在全省职业化工会主席培训班上的讲话
(根据录音整理)
省人大副主任、省总工会主席包秦
2009年6月30日

 
同志们，这个培训班酝酿很长时间了,从我省推行职业化工会主席工作以来，大家走上工作岗位已经很长时间了，但在工会工作中还是一名新兵，还需要进一步学习。组织部的同志让我来讲讲,很高兴。
职业化工会主席这项工作实实在在地说，叫发起人也好，设计师也好，是由我策划实施的。从04年这个体制的提出，05年在长春市朝阳区清河街道试点，到全省全面推开，职业化工会主席已经走过4年多的历程。整个过程，省总党组都高度重视。这项工作是一项具有前瞻性和导向性的体制创新，作为吉林省首批职业化工会主席，大家应该感到光荣。这项工作也得到了党和国家各级领导的高度重视，王兆国同志对这项工作曾三次作过批示，要求在全国推广吉林在小型非公企业组建工会联合会、实行工会主席职业化的经验。现在全国各地开花，有些省还有新的经验和作法。但是我省是这项工作的发源地，也是最完善的地方。今天我先重点回顾一下我省招聘职业化工会主席的整个过程，同时对下一步如何把这项工作推向一个新的阶段，提出意见和要求。
一、职业化工会主席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工会实践者，肩负着探索走出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工会发展道路的重任。
这个题目很大，怎么去理解，我们先回顾一下工会组织的历史和中国工会的历史。工会本身是劳资关系的产物，换句话说就是劳资矛盾的产物。随着现代化大生产而产生的由工人阶级自愿组成的群众性组织。他在诞生之初就承担着维护劳动者权益的任务，他是为进一步维护工人利益而产生的。工会首先是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出现的。西方大工业的发展，资本与劳动者的矛盾越来越尖锐，因此，工会组织应运而生。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成立工会到现在，工会组织有几百年历史了。通过几百年的实践，西方工会逐步走出了一条劳资对抗的道路。大家最近几年听到过法国、英国、日本大罢工，这在我们中国感到很奇怪，在西方国家却是很正常的社会现象，他是一种劳资关系的正常反映。在资本主义社会里，作为资方，他有裁员权、有解散企业权，这是西方体制下宪法、法律规定的，他们劳资双方每年都进行一次谈判，谈判成功，大家都按照这个体制办，如果谈判不成功，或者资方解散企业，或者工人罢工，如此而已。那么中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工会呢？中国近代是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中国工会从诞生之日起，就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走上了反帝反封建的道路，香港大罢工、二七大罢工，在中国工会历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建国后，中国实行社会主义制度，企业当时有两种所有制，一种是全民所有制，一种是劳动者集体所有制，无论是那种所有制，都属于全民所有制。在中国计划经济时期，资本的功能被弱化，劳动者和所有者之间没有什么区别，每个劳动者他既是劳动者同时也是生产资料的主人。那时工会所体现的劳动和资本的这种矛盾调解地位就被弱化了。在计划经济时期，我们的工会体制是党政工三者领导体制，工会是企业行政管理的重要组成方面，负责搞福利、组织职工活动等。那时候工会主要承担的不是调解劳动关系和劳资矛盾的任务，那个时候也不存在劳资矛盾的问题。
改革开放以后，我们走上了一条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道路。随着经济的发展，我们国家的所有制结构发生了重大转变。原来的国有企业逐步通过改制退出了国有，进行了股份制改造；原来的国有企业职工逐步的退出了国有身份，这个吉林省都已经完成了。我们逐步形成了现在的多种所有制形式，纯粹的国有企业已经没有了。例如一汽是大型国有企业，但一汽大众就是外商投资企业，也不是纯粹的国有企业了。中小型企业，不论是原来的国有企业转制还是后来新办的，多数都已经民营化了，或者叫非公有化了。从吉林省情况看，民营经济所占比例已超过国有经济所占比例，占经济总量的60%以上，从业人员占全省从业人数的70%以上。这些职工的身份发生了根本性转变，这就出现了新的劳资矛盾。这种体制上的巨变，必然带来工会组织体制、工作方式的转变。我们再用计划经济时期工会那一套模式是不行了。在民营企业，企业是私人的，在那个企业里，我们再构建一个党政工的领导体制，再配备同级副职的工会主席是行不通的。换句话说，你要求私营企业给你养活工会主席，他没有那个法律义务，这是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党的组织体制也遇到了这个问题。我们过去都听说过企业老板把工会主席炒鱿鱼了，把党支部书记给炒鱿鱼了，这些现象从表面上看，是企业老板个人行为，但事实上是体制性的问题。现在民营企业的体制和经营方式发生了重大改变，我们工会体制和工作模式就必须转变，中国工会必须走出一条自己的道路。第一，中国工会不可能和西方工会接轨。中国工会必须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我们毕竟是社会主义国家，不可能走劳资对抗的道路，西方体制的工会在中国来说此路不通。第二，我们也不可能回到计划经济体制下那种工会模式，要建立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和企业所有制、经营方式相适应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工会。这种工会，必须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性质的工会，这是我们国体和政体所决定的。第三，他必须能有效地把职工组织起来，发动起来，更好地发挥工会组织的职能作用。这三点是确定无疑的。
我是2002年到工会的，我到企业搞调研，在吉林市的一户非公企业，当时老板出面接待我。我问组建工会了吗，工会主席呢？老板说组建工会了，她就是工会主席，是我小姨子。我感觉特别不顺,工会和企业行政怎么变成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了。还有些企业，汇报时介绍说这是经理、那是副厂长，我说你们工会主席怎么不汇报，他们说这就是工会主席。还有些是人力资源部长兼工会主席。这里边就有问题了，这样的工会主席你代表的究竟是资方还是劳方，如果劳资双方发生矛盾，你维护的是谁呀？人力资源部长是代表企业行使对工人管理权的，那么工人对你的管理提出异议，相互之间发生矛盾，那么你既是人力资源部长又是工会主席，是代表职工还是代表老板？说不清楚。陕西省的一个企业，企业和职工对簿公堂，到法院应诉的企业方代表居然是工会主席。退一万步说，就是工人全不对，那么法庭一方是工人，一方是工会主席也说不通。在企业里，工会从来就不能是企业法人的代表，而是工人的代表。鉴于这样一种情况，当时，我和省总党组一班人审时度势，探索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工会发展道路，决定在全省中小型非公企业建立工会联合会，在社会上公开招聘职业化工会主席。第一步在长春市朝阳区清和街道进行试点；第二步在长春市朝阳区扩大试点范围；第三步在全省城区推开；第四步在全省县（市）推开。07年我们在全省推开的时候，全总在我省召开了现场会，把职业化工会主席工作推向全国。截止09年3月，全国职业化工会主席已达到2万多人。但你们是先行者，你们是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你们代表着中国工会一种前瞻性、体制性的前进方向。所以，你们要意识到自己肩上的光荣使命和历史责任，应该为自已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大潮中作为第一批试验型的职业化工会主席而感到骄傲，为你们在人生的历史上有这么一段经历而感到骄傲。
二、吉林省职业化工会主席的体制性框架
从05年试点以来，我们就以坚持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工会发展道路，以中小型非公企业工会联合会作为工作载体，以党工共建为体制基础，以两个维护为基本职能，以新兴的产业大军为主要工作对象，实行促进发展与维护权益相结合的总的指导思想。
第一是建立区域性、行业性工会联合会，对全体职工进行双重覆盖，切实地把他们组织到工会中来。在中小型非公企业、个体经济中，怎样把职工组织起来，这是一个非常难的课题，是多年来想突破而没有突破的难题，因为中小型企业人数少，规模小，单独组建工会很难。我们构建的这种新的体制，就是在中小型民营企业建立工会联合会，对企业和职工进行双重覆盖，然后切实发挥工会作用，难题就解开了。打工族是弱势群体，他们的合法权益时常被侵犯，他们有的被拖欠工资，拖欠保险，劳动条件恶劣，生病得不到医治，面临种种困难。我们国家对职工被侵权问题，采取了多种措施，甚至出现了一种现象，总理亲自出面为农民工讨薪。温家宝总理到安徽视察工作，遇到一个农民工被欠薪，总理亲自出面把钱给要回来了，还当经验宣传，实际上这是一种悲哀，如果全国农民工都找总理去要工资，那总理还忙得过来吗？那回过头来再想，我们打工族和农民工权益被侵犯的问题，为什么就像割韭菜一样，割掉一茬又一茬，越长越茂盛？农民工爬烟筒、爬大楼、爬脚手架子，然后以死相威胁维护自己的权益，我们作为社会主义国家要反思一下，为什么这些事情层出不穷，我们工会组织不也要反思一下吗？为什么我们工人无助无耐达到以死相威胁去维护自己权益的程度呢，我们工会干什么去了？鉴于这一点，2004年，我提出要把农民工打造成新型的产业大军。对农民工问题，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行，治标不治本，得治根。就象一个人身上长疥子，贴块膏药消下去了，但体内的毒没有清除出去，在别的地方还会冒出来。怎么治本，当时我提出变“两低”为“两高”。农民工问题的产生根本原因在于“两低”，一是组织化程度低，二是技术水平低。农民工没有加入工会，他们处在一盘散沙状态，任何一个孤立散在的劳动者，相对一个强大的资本来说，永远是一个弱势群体。只有组织起来的劳动者，他才能成为国家政权的重要支柱，才能更好地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农民工缺少技能,都在低端劳动力市场竞争，就是干力气活，市场所能提供的岗位也非常少，竞争也激烈。如果农民工逐渐成为懂技术，业务比较强的技术工人，那么企业到时请还请不到呢.现在要雇一个好的技术工种，象有些高级焊工、数字机等高工，没有几十万年薪根本就招不来。怎样解决农民工问题，就是要变“两低”为“两高”。变组织化程度低、技术水平低为组织化程度高、技术水平高。把他们变成新型产业大军。本着这样一个目的，我们通过双重覆盖的办法，通过组建中小型企业工会联合会作载体，把农民工组织到工会中来，这是我们提出的框架，
第二是全面实行党工共建，工会主席兼党支部书记，在企业中实行两个依托、两个覆盖、两个维护、两个促进。这项工作开始，省总工会与省委组织部联合发文，在企业组建工会联合会基础上，组建联合党支部，工会主席兼党支部书记。如果企业党员少，不能单独建立党组织的，职业化工会主席承担党建联络员的任务，然后在企业发展党员，建立起党组织。总的说，工会主席与党支部书记一肩挑，形成两个依托、两个覆盖、两个维护、两个促进的职能。两个依托，就是依托工会组织建立党的组织，依托工会阵地开展党的活动；两个覆盖，就是对企业和职工实行工会组织全覆盖，对企业党员和党的积极分子实行党组织的全覆盖。换句话说就是工会组织和党组织全覆盖。两个维护，就是作为企业工会组织和党组织，既维护职工的合法权益，也维护企业的发展权益，既负责构建企业和谐的劳动关系，也负责构建推动企业经济健康发展的格局。两个促进，就是促进劳动关系和谐稳定，促进民营经济快速发展。
第三是工会联合会职业化工会主席的工作体制、运行机制与过去有根本性的区别。现在职业化工会主席不端老板饭碗，不和企业直接发生劳动关系，实行社会化招聘，职业化使用，契约化管理的一种模式，工资由上级工会发放，和上级工会签订合同,由上级工会和当地党组织双重领导管理。再通过企业召开会员代表大会,正式选举为工会主席,同时,把党员组织起来,召开代表大会,选为党支部书记。职业化工会主席的运行机制，我当时提出四句话，叫既不顺拐,又不对立;促进发展,和谐关系。既不顺拐,就是工会主席和老板不能顺拐,顺拐就是维护老板的权益,就失去工会主席和工会组织的实际意义。但又不对立,中国不能搞对立的劳动关系,既要构建和谐的企业劳动关系，又要促进企业经济的快速发展。当时构建这样一种体制框架，说到底就是三句话：第一叫做联合会；第二叫党工共建；第三叫工会主席职业化。
三、职业化工会主席勇于探索、勤于工作，取得了为全社会所公认的成绩
通过大家的辛勤努力，大胆探索，从前无古人中走出一条新的道路，取得了非常突出的成绩。
第一，职工群众利益，特别是困难职工有了困难找工会，有了问题有人管，促进了劳动关系和谐发展。我们招聘职业化工会主席后，我省中小型民营企业，劳资矛盾事件大幅度下降，促进了社会和谐稳定，受到各界党政的认可。省委非常满意，省政府对这项工作全力支持，全总、全国政协、全国人大也都非常支持这项工作。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人民日报曾多次进行报道。王兆国同志连续三次进行批示，省委两任书记，云坤同志和王珉同志对这项工作都非常重视，我们取得的成绩是大家公认的。具体的说，我们大家主要做了这么四件事：第一，建会工作成效突出，对中小型非公企业基本上实现了全覆盖。职业化工会主席上任后首要任务是建会。我们在全省共组建了450个区域性、行业性工会联合会，其中地级市300个，县级150个。对全省的所有中小型民营企业、200多万职工基本实现了全覆盖，这是破天荒的，非常了不起。第二，在企业建立党组织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凡是具备条件的企业，都建立了党组织，把大批打工族党员，掌握到组织中来。这些年来我们一直说在青年工人、农民中发展党员不够，但问题是青年工人、青年农民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上哪去找党组织啊。写入党申请书，交给谁啊？通过我们的工作，把企业的党组织建立起来了，我们发展了一大批党员积极分子，为党提供了后备力量和新生力量。第三，切实为职工说话办事，努力构建和谐的劳动关系，同时也维护企业的权益，为企业发展创造优良的软环境。你们上任后的工作说到底就是四个字，为职工“说话办事”。为职工解决待遇问题，劳保问题，劳动环境问题，职工生病问题等。也有一些特殊的问题，例如帮助职工打官司，用法律途径维护职工权益。这些大量的工作，职工都是看得到、摸得着，为职工交口称赞。同时，你们也维护企业的合法权益，为企业创造经济发展软环境。我省经济发展形势是非常好的，软环境也非常好。但是，说句实话，软环境不好的地方恐怕也不少见。有些权力部门，到企业吃拿卡要的现象也是层出不穷的。我们职业化工会主席上任以后，也给企业设立了一道保障，能解决就直接解决，解决不了就找上级部门反映，有效地维护了企业的合法权益。例如有一小饭店开业那天，饭店老板请人去吃饭，但把卫生检疫部门的人给落下了，第二天，卫生检疫部门就对小饭店罚款、停业整顿。工会主席知道这一情况后，非常气愤，直接找到该部门，最后把罚款取消了，饭店正常营业了，企业老板也非常感动，从拒不建会到主动要求组建工会。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在构建和谐劳动关系上，大家是主力军，在构建经济发展软环境上，大家也作出了突出的贡献。第四，职业化工会主席队伍不断成长、壮大，素质不断提高，在社会各界的影响都比较大,我们开始作为一支政治力量登上历史的舞台。去年春天，兆国同志到吉林视察其间，特意召开了民营企业职业化工会主席座谈会，王珉书记和长赋省长也都参加了，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下一步思路:要围绕吉林省工会“三二一”的总体思路，牢牢抓住“共同约定行动”和“工会大学校作用”这两个重点，把职业化工会主席从体制上和运行机制上进一步加强完善，开创这项工作新的局面。
第一，要完成由建会阶段到建制阶段的转变。在工会联合会组建以后，要构建起四个区域性的制度。首先构建起区域性的职工代表大会制度。这是体制建设的核心，也是关键。其次，要建立职工组织动员制度。把所在区域的职工组织动员起来，加入到我们的活动中来，这是工会四大主题之一。再次，要建立协商谈判制度。就是要通过区域性职代会代表职工同企业方代表进行工资、福利、劳动条件等各方面的定期协商，签定集体合同，把双方的权利、义务以法律形式固定下来。为构建和谐劳动关系提供法律支持。第四，建立区域性的劳动调解制度。职业化工会主席承担着调解劳动关系的任务，要把这个制度建立起来，是走法律渠道、仲裁渠道还是双方调解渠道，该走哪条道，要规范起来。
第二，要以共同约定行动和工会干部队伍建设为主要任务，力争在保增长、保民生、保稳定中有所作为，在全面提高职工素质上有所建树。经济危机对企业影响很大，有一部分企业处于不景气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为了有效的维护职工的合法权益，也为了更加有效的促进企业发展，全国工会系统与企业开展了共同约定活动。这个活动是工会组织代表企业职工同企业管理层签定共同约定的契约或合同。通过合同，把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固定下来。作为企业来说，要承诺不减员、不减薪、不降低职工的保险福利费用，有条件的，要提高职工的待遇；作为职工一方，要承诺诚实劳动、合法经营、积极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为企业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双方做出承诺，双方信守践诺，既保证了经济的平稳较快发展，又维护了职工的合法权益。这项工作我省在全国是率先展开的，效果很好，为党中央、省委提出的保民生、保稳定、保发展做出了我们的贡献。再一个就是工会大学校，这是在全国十五大期间胡锦涛同志提出来的。特别是在当前，充分发挥工会大学校作用，为全面提高职工素质搞好服务，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组建培训基地主要是以企业为平台，不是工会投资举办。前几天，我们在长春市南关区召开了现场会，他们的做法很好，他们组建了一批就业培训基地，培训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既给职工提供了工作出路，也为社会稳定做出了重要贡献。
第三，要切实加强对职业化工会主席的培训，构建起一支忠诚党的工运事业的高素质的工会干部队伍。提高职业化工会主席素质，就是要培养“两个感情”、提高“三个能力”。两个感情即对党的工运事业的感情，对广大职工群众的感情。工会是群众组织，没有感情是做不好工会工作的。这两个感情是必须树立的。提高三个能力就是组织动员能力、协调关系能力和说话办事能力。首先是组织动员能力，要把自己区域内广大职工组织动员起来，说话有人听，有人跟你走。其次是协调关系能力，包括协商谈判、签订集体合同、同社会各界协商。没这个能力，开展不好工作。第三，说话办事能力，你得有为职工说话办事的本事，能为职工办成事。通过培养“两个感情”、提高“三个能力”。把大家培养成高素质的、适应省情的、受职工拥护的、忠诚党的工运事业的职业化工会主席队伍。
第四，各级工会机关要更加重视职业化工会主席工作，切实加强对这项工作的领导，充分调动职业化工会主席的积极性，更好的发挥职业化工会主席的作用。你们是全省工会干部队伍的有机组成部分，是新鲜血液，在非公企业，是主要依靠的有生力量。长春市、松原市成立了职业化工会主席联合办公室，定期听取职业化工会主席的汇报，定期帮助他们解决工作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定期去指导和总结他们的工作，做法很好。但有些地方做的还不够，一定要切实重视起来，纳入到工会的议事当中去，定期研究职业化工会主席这项工作，定期解决好职业化工会主席工作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确保这支队伍的成长，确保这项事业的发展。要制定完善的工作制度和考评制度。在体制上，我们不可能回到计划经济时期象原来的国有企业工会主席那样去端铁饭碗，但是我们还是要组建起一个相对稳定的、素质比较高的职业化工会主席干部队伍。职业化工会主席当时设计的就是 “社会化招聘、派遣式用人、职业化使用、契约化管理”，要制定一整套的管理制度、考评制度。不能干好干坏一个样，干和不干一个样，要制定出调动职业化工会主席积极性的一套好制度。对于干的好的表扬、重用、奖励，对于干的不好的警告、批评、处罚、甚至解聘，保持这支队伍良好的精神状态，奖励先进、鞭策落后，形成一种人人争先进的工作氛围。要为职业化工会主席逐步创造良好的工作条件，并逐步提高他们的收入水平，保证他们能体面劳动。我主张下一步研究一下，职业化工会主席工资不能停留现在这个阶段。我建议，他们的收入水平，长吉两市不要低于1200，一般的地级市不要低于1000，县和县级市不要低于800。我们大概制定这么一个标准，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逐步提高他们的待遇，包括一些人的社会保险以及工作条件问题等，各地都要想办法解决好，保证职业化工会主席体面工作，也为他们排忧解难，把支队伍切实巩固起来、壮大起来，使他们在构建社会主义和谐劳动关系中发挥重要的作用。